听了,也会伤心的。”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听姑姑说得如此严重,稚芙立认真地重重点头,陆惠妃牵着侄女的小手,笑对陆峥道:“稚芙的日常衣物等,我早在刚入府时,就派人去收拾了,现下也该收好了,这就带她走了。”
陆峥笑看妹妹,“你人一入门,就想好要将稚芙带走了,还来问我的主意做甚?”
陆惠妃亦笑,“假装客气客气。”
她令随行的侍女抱起猫狗,自牵着稚芙的小手,一路走到定远将军府门前,回身对哥哥道:“不必送了,稚芙同我在一起,不会出半点岔子的,放心。”
陆峥道:“上车吧,我看着你们走。”
陆惠妃抱着侄女登上马车,在车厢内坐定,将走时又掀起车窗竹帘,看向哥哥道:“上次看你坐在那老槐下喝酒,是嫂子刚走的那段时间……”
陆峥淡道:“稚芙说的梦话,你也信?”
车内原安分坐着、左拥黑猫、右搂白狗的稚芙,一听这话,立炸毛了,挤着把头往外伸,口中直嚷:“我没有说梦话!”
她挥舞着小手以示抗议,然还没挥嚷两下,马夫就已扬鞭,爹爹离她越来越远,而姑姑,把她抱回了怀中。
“姑姑,姑姑,你相信我!”稚芙紧揪着姑姑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