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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蘅对此尚未有何反应,云琼、碧筠等,即已万分警惕地率侍护在了她的身前,对面的华阳大长公主,见这情形,“嗤”地冷声笑道:“瞧瞧这排场,跟了当今圣上,就是不一样,原先叫你做本公主的儿媳,住在武安侯府,真是委屈你了。”
温蘅并不言语,只是泠泠静望着华阳大长公主,华阳大长公主最恨她这双眼睛,最恨她这般看她,见温蘅如此,恨不得上前掴她在地,剜了她的双目,只是此时此地,无法动手,只能忍恨冷笑道:“你虽跟了圣上,可却无名无份,连个最末的更衣都不是,一个罪人之后,见着本公主,竟不知跪拜行礼,还敢如此直视无礼,真真是谋逆罪人的种,一身下贱反骨!!”
稚芙见这中年妇人说话气势如此凶悍,心中畏惧,下意识寻求保护地怯怯靠在温蘅身上,温蘅一边温柔地手揽住稚芙,一边静望着华阳大长公主,微浮笑意道:
“长公主辱我一身下贱反骨,我倒要多谢长公主,多谢长公主当年失智目盲,令我逃出生天,好好地活了二十年,想来我的父亲母亲,当年慷慨赴死时,心中定也无半点担心,他们定也笃定,以长公主之智,绝不会发现这一瞒天过海这事,事实证明,也是如此。”
华阳大长公主自知温蘅乃定国公府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