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侵犯大梁分毫。”
“侯爷谬赞了,说来也不怕侯爷见笑”,陆峥抚着手中短笛道,“自阴岐山一役后,我虽扎扎实实地打过不少毫无水分的胜仗,但有阴岐山一役在前,无论之后胜仗打了多少,总是无法真正快意,在旁人称颂我是所谓的‘名将’时,更是难以开怀,这心结伴了我多年,眼看再过不久,就可在战场上解开,自是有些心热地难以安眠了。”
沈湛望着陆峥道:“有将军这等忠君爱国的将才,是大梁之幸。”
陆峥轻笑,“不敢当,为人臣子,忠君爱国,乃是本分,在下倒从心底敬佩侯爷,在如此大好山河之前,仍能坚守本心。”
沈湛望向远处连绵不绝的山廓,如此大好河山,怎能同室操戈、祸害黎民?!如此大好河山,怎可为一人之私,割与外敌?!
……母亲为达到目的,与北蛮左贤王联手,以边漠异动,定下谋权之计,圣上依此计定计,不久后的边漠战场,不会是左贤王所以为的“佯攻佯撤”,而是真正出其不意、奋力厮杀的一战,此一战,要将北蛮彻底赶出拓雷山脉之外,要保燕州边漠至少十年太平。
……他要拿这样的军功,在定国公府翻案后,去保住武安侯府声名……他要用武安侯府祖传的丹书铁券,在定国公府翻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