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走,脚步飞快地送到榻上,边除她绣鞋,边命侍女速送热水毛巾来。
她不安分地抬脚踹他并要坐起下榻,皇帝像捉鱼一样捉住她足,另一手紧扣住她肩背,将她箍在怀中,任她怎么挣扎,都死不撒手,等她挣没了力气,接过侍女拧挤递来的毛巾,边给她擦脸,边继续哄道:“擦一擦,擦一擦我们休息,好好睡一觉,然后明早再去找我们的晗儿。”
许是擦一擦脸,使她稍稍清醒了些,她醉亮的眸光,似是微微清明了些许,静望了他一会儿,轻道:“我的晗儿。”
“我们的”,皇帝低首轻啄了下她唇,再一次道,“我们的晗儿”,他在她耳边轻轻地道,“朕那次出了许多力呢,大冬天的,出了一身汗……”
她完全清醒的时候,他是不敢说这话,不敢跟她提旧时榻帷之事的,那些事,对她来说,都龌龊不堪,晗儿没有因此受到连累、被她冷待,他就在心底十分庆幸了,无事时,也不敢拿这些事,来挑她的火,尽管他自己心里,时常想了又想。
离上次抱她、有了晗儿那次,已经快有两年了,他元弘不是圣人,从前不得相见时,都时有心火灼烧,何况日夜相伴、同榻而眠这许久,之前诸事纷扰,他知她心绪极差,也不敢火上浇油,后来她产后身子复原、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