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君的,如此更是造福社稷,怎会担一个‘祸’字?!”
温蘅不语,听皇帝继续巧言劝道:“你看你的一言一行,都关乎着天下的,平平安安地生下这个孩子,给晗儿添个弟弟或妹妹,对朕至关重要,对天下苍生也很重要,不任性,这时候先别同那些宛月女子学舞好吗?”
温蘅淡笑,“我何时说要学舞?我只是想召她们过来,继续问问西域诸事罢了。”
皇帝微微一愣,随即松了口气,猜测温蘅先前许是故意看他误解着急、舌灿莲花,却也不着恼,不但不着恼,心里反还觉得甜蜜,轻抵着她额头笑问:“怎么那么喜欢听西域风土人情?”
温蘅道:“小的时候,颇爱看地理志之类,西域南疆,北漠中原,各种地理志越看越是兴起,知晓天下辽阔,各地山水风情不一,此处春暖花开,别处大雪纷飞,此地人白肤漆眸,彼处人高鼻碧目,觉得十分有趣,想着若能将天下走遍 、到处都亲眼看看就好了。
想着想着,我就跑去央求哥哥,让他像话本里的游侠一样,带着我游历天下,哥哥笑说暂时不行,我问为何,哥哥说琴川是母亲的家乡、父亲又在琴川任职,我们是父母亲的孩子,父母在,不远游,我们的根在琴川,故土家人就像藤蔓一样牵系着我们,走不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