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啊比不过。”
面对光头说比不过,还能有比这个更嘲讽的吗?
这下不止三班同学要揍他了,就连三个小队成员也想揍人。
褚毓很心塞,他一边为江寒轻这么优秀感到高兴,另一边为自己多了一个强劲对手感到忧愁。
褚毓的心情太过复杂,“寒轻,你怎么会想到……这个办法?”
江寒轻一愣,“那木牌这么随意,不是你们准备的吗?”
众人:“……”
我们看起来真的这么随意吗?
“不是,那是军部准备的。”颜君泽替他解答。
整个考核的制定,和考核期间的所有用品,都是军部一手策划,他们看见那么寒碜的聚集地标志时,也有些没反应过来。
沈惊鸿终于问出自己最好奇的问题,“你是怎么想到抢木牌的?”
江寒轻眨眼睛:“木牌可以轻松拔起来,不就是给人抢的吗?不然以军部的随意程度,应该会在一棵大树上装个定位,这样我肯定知道,这个定位不能移动,因为我拔不走大树。”
众人:“……”
这清奇的脑回路,让他们觉得脸疼。
事实的确如此,他们接到任务时,任务只说“到达目标地”,这个目标地没有标明坐标,没有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