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佑笑着说道:“你这问题说得不清不楚,我酉时去的清苑,戊时过一点回的王府。这一点王府和街上的人都可以作证,我还给一个卖花女买了花。可是青离去钱府是什么时候?明明是在我离开很久之后。他要去钱府,必然要经过老鸨的同意,要钱府的下人带进门。一个外人进了钱公子的房门,总得让钱公子的大丫鬟和总管瞧一瞧,无论怎么说,他最后见到的人都不会是我。”
裴修诚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
他转而问道:“那王爷和青离白天都做了什么?”
杨佑更是笑出了声音,“去青楼能做什么?你要非得这样说,我只能说我是去给他画画的。”
裴修诚道:“画在何处?只是画画?”
杨佑道:“画在我府上,除了画画,可能还做了点别的事情。”
没等裴修诚问话,钱太师就急不可耐地往前探着身子:“还做了什么?”
杨佑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头没有答话。
在座都是聪明人,马上就意会了。
去青楼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在青楼干些什么也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
像杨佑这般,他们还得称赞一句少年风流!
这个问题就算翻篇了,按照钱太师的意思,杨佑是最有可能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