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行踪和家人情况,确实如他所说,应该可以确定是薛王子嗣。
杨佑点头,安排道:“既然如此,便派人去接他们入京,一切小心为上,不要透露行踪。”
“是!”暗桩领命退下。
杨佑看天色还早,便去了武宜之的院子。
武宜之搬了个小马扎做在柳树下乘凉,手边是一壶清茶。
“王爷!”他站起来行礼。
杨佑示意他免礼,遣退了所有的下人,坐在柳树下的草坪上,抬头看着树梢上停着的一只麻雀。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杨佑道,“你先听哪一个?”
武宜之关心地走过来,跪坐在他身旁,神色间带着急促,“我还是先听坏消息吧。”
杨佑犹豫着该不该讲,最后还是狠下心说了出来,“我今日和七弟说了你的事,他有句话,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啊……”武宜之发出悠长的叹息,静静地坐了会,脸上的热切都褪尽了,只剩下空洞的美貌。
“原来是这样……”他意外地笑得开朗,“我早就该知道的,他那么胆小……”
“还有个好消息。”杨佑说,“陛下在催我,想让你回宫。”
武宜之张着眼,总觉得这是一场笑话,一切都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