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能说,什么都敢说。
杨佑头疼,趴在桌上看着敖宸纠结的神色。
等到了九月初,朝堂基本稳定了下来,商洛在此期间一反几十年的龟缩形象,趁着杨庭不上朝的机会,大把大把地揽过了朝廷的大权,不断提拔他这几年间看好的年轻人,甚至把曾经二皇子党派的中坚人物崔琰调到了礼部当官。
中书令刘颇当然见不得商洛四处安插人手的行为,原是想争一争,毕竟现在只有他和商洛才够得上一人之下的位置。
后来不知刘颇看出了什么,反而停手不动,眼睁睁看着商洛坐大。只在某日下朝后和杨佑说了句,不能眼看着商洛结党排除异己,否则以后的天下便是商洛的一言堂。
杨佑只当没听懂,糊弄过去了。
各地驻军都安全离京,并没有引起太大的骚乱。
刘武依旧去做了剑南节度使,杨佑将蒋凌留在西南,写信让刘慧上京。
本来按照刘武的意思,杨佑拿了他的大儿子,自然要把小儿子留在身边,刘恒却特意跑来说自己不想再待在父亲的荫蔽下生活,要杨佑把他调到外面去。
杨仕死后,陇西西北武官多有缺漏,杨佑便点了刘恒去陇西做了飞骑尉,一个从六品的小武官,想让他趁着年轻多多历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