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举止呢,说不定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敖宸皱眉想了片刻,吻着杨佑的眉眼说:“想不起来了。”
杨佑叹了口气,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趴好。
敖宸的手在他身上随意乱摸,一边说着,“杨玄和你一样,都是读书读多了的呆子。”
杨佑在他肩头咬了一口,“你看人真肤浅。”
敖宸笑了笑,“不过他和你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杨佑仰头抱住敖宸的脖子。
“我的感觉。”敖宸低头看着他,弯着脊背在杨佑的胸口轻吻,侧耳听着杨佑的心跳。
“你的心不一样。”
转眼间骊都又下了几场大雪,严冬已至。
河流冻上了厚厚的冰层,树枝上挂着晶莹的霜花。
冰层下的无数暗涌,静静地等待着爆发的时机。
二十六年十二月壬子,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