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
如今杨佑把税从十五税一减到了三十税一便已经让户部唉声连连,不收就没国费,收了就受民怨。
他又在纸上写写画画,写了许多措施方案,都觉得不是很满意。
夜里瑞芳进来一次,见他还没有睡,催着他熄了灯,又亲自压着杨佑上床这才安心。
杨佑躺在床上,看着顶上的金龙帐问瑞芳,“瑞芳,你跟着我也许多时日了,你年纪也不小了,可有看中的郎君?我给你指了吧,人生在世,嫁人生子,你总不能在我身边耗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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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芳气鼓鼓地替他盖好被子,“怎么,陛下现在就嫌弃我老了,手脚不利索了?”
“说哪的话?”杨佑笑道,“我这不是心疼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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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就不心疼陛下了吗?”瑞芳拉好床帐,声音变得有些晦涩缥缈,“其他人来伺候陛下,我总不放心,这人心隔着肚皮,哪知道别人想的是什么?”
杨佑没作声,他也在犹豫,一方面想瑞芳出宫去过日子,一方面又舍不得这样一个忠诚贴心的老人。
“这话以后别说了。”瑞芳命令道,“陛下若再提,我就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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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多谢瑞芳姐姐!”杨佑笑着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