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那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木匣,放在他修建的不为人知的密室里,我比任何人都要熟悉延英殿,为了陛下的安全我曾经把延英殿上上下下摸了无数遍。
我拿走了木匣里面的东西,匆匆忙忙地赶到了将军府。今天的将军府有些不太一样,安静得有些诡异,我心下暗道不好,不祥的预感快要成真。
我也顾不得什么礼数,直接闯进了违命侯住的内院,杨筝站在门口拦住了我。
她满脸泪水地说道:“你就让他们待一会吧。”
我看向院里,违命侯今天穿了一身整洁的白袍,杨遇春则换上了齐国制式的甲胄,院子里的杨树下放了一张躺椅,违命侯就躺在里面,膝盖上放着一本《春秋》,杨遇春则跪在旁边不时地和他低声说话。
我看着杨筝,她冲我点了点头。
我的泪水瞬间抑制不住,就那么直接地从眼眶里冲出,然而我还是进去了,拿着东西的手心被汗水湿透。
杨遇春见到我也不发脾气了,违命侯似乎有了预感,眉间跃上了一丝喜悦,打乱了他平静的表情。
我跪在他脚边,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他。
那是一枚黑色的鳞片。
他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鳞片,有些疑惑地看着我,哑着声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