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恼地吐了一口气,“从周一到周四,全是四段。按往年的经验,肯定全爆满,不存在什么凌晨以前落地了。”
宋雨樵斜眼瞟他,但夜间的光线不足,看不清他脸上的疲惫。
“辛苦了。”宋雨樵揉他的头发。
乔宇颂无力地长叹,猛然间想起一件事,说:“诶?不是说好,你不用来接我吗?怎么这两天又来了?”
宋雨樵忍俊不禁,心想他竟然可以过了两天才反应过来。
“没办法。”宋雨樵叹了口气,“我忍不住!”
闻言,乔宇颂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末了凑上去往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说:“小樵辛苦了!”
“为小颂哥哥服务嘛。”宋雨樵说着,打着左闪灯,把车停在左转等待区。
说得还挺有国庆节的氛围,乔宇颂笑着摇头。
越是回到市区,国庆的氛围越是浓厚。
随处可以见到迎风招展的五星红旗,路灯
上挂的条幅也写满了祝福祖国的贺词。
乔宇颂自从开始这份工作以后,所有节假日、黄金周对他而言都是噩梦。航班越是热闹,回家的途中越显孤单和凄凉,仿佛其他人的奔波都是为了快乐,而他的奔波,找不到落脚的根。
望着窗外被妆点过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