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人一直闷闷的不说话。
四阿哥看着在自己身前一直埋着脑袋的大盖帽,突然伸手掐了掐那人的脸。
“主子,”苏伟捂着脸,不满地喊了一声。
“怎么,掐一下都不行?谁让你不说话,”四阿哥理直气壮地道。
苏伟扁扁嘴,愤懑地扔下了四阿哥系一半的腰带,回身坐到榻子上,往炕桌上一趴。
四阿哥自力更生地换了衣服,坐到榻子另一边,跟苏伟面对面地趴着,四目相对挺半天后,四阿哥叹了口气,“这种事儿,怎么也没办法避免。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我毕竟是皇子,平常人家的儿子都要传宗接代,更何况是我。我这儿只几个月不去后院,额娘就开始问东问西,若是时间长了,难免会有人注意。我不是太子,皇阿玛对我不会那般容忍。”
苏伟扁着眼听着四阿哥说完,突然直起身子,“胤禛,你少瞧不起人,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些事儿我有心理准备。我没有不好受,我没有小心眼!!!好吧,我承认有一点儿!但是,关键不在这儿!”
四阿哥笑了,拄着下巴,眨眨眼睛,“那在哪儿?”
苏伟垂下脑袋,手里乱七八糟地揪着帽帷,“我就想,如果,如果我们俩没有……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你现在应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