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公,”费佳氏的丈夫上前两步,冲苏伟深深一揖,“小人的妻子在宫里当差多年,一直安然无恙。这才进了王府没几天,突然暴毙,家人也是一时难以接受。内子到底因何而死,只消公公告知其中缘由,小人一家定不会多做纠缠。”
“费佳氏是因突发急病而死,”苏伟背过双手,“你还想知道什么缘由?”
“公公——”
“你若不相信,尽管找宗人府来验尸,”苏伟打断对方的话,反正他是一点不担心,他说费佳氏是死于急病,她就必须是死于急病。
“小人自然相信公公所说,”费佳氏的丈夫低下头,眼色略深了深,“只是小人的女儿也才生产,天天派人来要接她额娘过去,谁知道,这进一趟王府就——”
“呵,”苏伟冷声一笑,不屑的神情溢于言表,“你也知道心疼女儿啊,我们王爷的大格格如今可还在病床上躺着呢。亏得你们敢公然抬着尸体来王府兴师问罪,我倒想问问你,一个身患隐疾的奴才,隐瞒自身病情进王府当差,如今惊吓到了主子,这等罪责又该由谁来承担呢?”
“这——”
费佳氏的丈夫一时惊愕,随后冷汗直冒,他是被那老不死的忽悠的失了心智了,如今一脚踏上悬崖,差点连后路都没了,“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