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还让他滚出我们磨青山。”
流云说起师父的往事,再也没有了一派云淡风轻的高人风范,越说越兴奋,佛珠转得飞快:
“两人越说越僵,最后大打出手,我师父以一招险胜,那之后,就再没有人敢因此事来找过他了,十多年前我偶尔问起师父,他却没有当时那么笃定了,他惆然地说,这大千世界,许是有人能做到也不一定。”
“你刚才说他让你把心法交给我们。”云妮不动声色地问了一句。
“是呀,他圆寂前一并交代了,说只要你们能说出十年的话就让老纳听从你的吩咐。”
——说得好像我很稀罕你们听我的话似的,伍再奇腹诽。
“然后呢?”云妮接着又问。
“然后还说:只要你们能做出让我感到震惊的事情,就让我把炎火门的心法交给你们。”流云这回痛快地一次把话说完了。
“让你感到震惊?”云妮微微蹙眉:“你一个七十岁的老和尚,又身具精深的武功,等闲的事,你不可能会震惊,这是要为难我们的节奏?”
“小妮,你说得没错,他确实是想为难我们,算了,我们要这劳什子心法做什么?要来引火做饭吗?”伍再奇拉起云妮,又打算走。
这邪门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