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它的脑袋,闹闹惬意的闭上眼,喉咙里还“呜呜”了两声。
“它是母的还是公的?”黎新华问,他见过闹闹几次,自然知道这只狗极其通晓人性。
“是个狗姑娘。”伍再奇蹲了下来,“这两天都没有空给它洗澡,等一下回去了就给它洗一洗。”
黎新华摸摸下巴:“狗姑娘呀?要是有小狗,记得给我一只。”
“我最近觉得这个闹闹有点不对劲。”伍再奇站了起来:“懒懒的,一副没有精神的样子。”
“难道是生病了?”云妮也有些担心,“不过,它吃的跟平时一样,应该没有事。”
“小姑姑,我们剪了不少迎春花。”狗蛋和小彪回来了,俩人手中各自拿着不少的花枝。
“剪好了?”老太太带着儿媳妇从厨房里出来了:“剪好就开饭了。”
“开饭喽。”小彪高兴地对狗蛋说,“今天又是两只老母鸡,四个鸡腿,我们一人一个,我小妹妹一个。”
“小妹妹还小,吃不了。”黎景豹对小彪说,小妹妹是黎景豹的女儿,才半岁。
“那就让二婶吃,我妈妈说,二婶吃什么,我妹妹就得吃到什么。”小彪笑得眼睛成了一条缝,小小婴儿长到半岁,白白嫩嫩地整天咿咿呀呀,已经十分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