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终年不变的笑模样。他面无表情的时候,从前看起来很是温和的脸,便显得极冷漠了。
    “真是废物,”柯祖良道,“枉我为庆王绸缪多年,到头来,全叫他这软骨头写上一纸供词,毁得个一干二净。”
    “果然是你。”朱莹叹息道。
    她感觉自己这段日子叹息得有点多了。
    “是奴婢不假。”
    柯祖良冷冷地盯住陈端手上拿着的题本,声音轻了下来:“料想这密奏,是王厂臣授意梁总宪写的。”
    朱莹没有反驳。
    他便接着道:“王厂臣当年革除西厂审理案件之权时,想必没有料到过这一天吧。”
    “你想说什么,直说便是。”朱莹往后一靠,支住身体。
    她头脑中模模糊糊的,似乎已经猜测到柯祖良要说的内容,只是还不确定。柯祖良瞧她一眼,轻声笑了一下。
    “娘娘,您还不明白吗?”他说,“您被圣上耍了。厂臣越权行事,对宗室私刑,而您,拿着越权得来的证据,处置沾染了这件事的人。”
    柯祖良道:“奴婢已经想到,日后您会得到什么样的骂名了,而放任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圣上,他现在还不痛不痒的,等着您冲锋陷阵呢。”
    朱莹只是笑了笑。
    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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