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圣上的意思了。”
这便是皇帝事先没有授意的意思了。
太子心里微微有些不快:“你和新成的人好,我想问问你,世家和百姓,都是人,为何新成派偏要对世家收取重税?”
王咏不打算敷衍他,反问道:“如何便是重税了?”
他坦然得很,衬得太子声势反而弱了,只觉自己仿佛无理取闹一般。
他恼地一跺脚,指着王咏说道:“怎么不是重税呢?你合该好生瞧瞧奏章里写了些什么!竟按着世家田土和人头多寡收了!”
王咏唇角翘了翘,拱手说:“殿下这话,叫咏实在摸不着头脑。难不成普通百姓便不是照着田土、人头收税的么?便连一些杂税,都交着呢。”
他这样说,叫太子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太子犹疑地望着王咏,对方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丝毫惊慌都无,仿佛只是在面对着一个小孩子的无理取闹。
他都有些怀疑自己了。
“不对……”
太子喃喃地说。
他总感觉王咏讲的,和事实有些出入,皱眉想了好长时间后,终于恍然大悟。
太子说道:“我差点叫你给绕过去了,既然是按照人头田土,为何世家的这般多?岂不是硬给添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