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我在这里陪她。”宁云夕对他说。
“没关系,我再呆会儿。”苗正清拉了张椅子坐下来。
两个人看着睡在那里的余艾喜。
“你和她认识多久了?”苗正清问。
宁云夕答:“我们是大学同学。”
“她说,你和以前不太一样,变了很多。以前经常哭。现在她想,以前你哭的时候没有能好好安慰你,很愧疚。这是她当老师后的悔悟。”
宁云夕愣了愣,转过头看着他很惊讶地说:“你们聊这么多我的事情?”
这两人,谈感情就谈自己的感情,谈她干嘛?
苗正清被她这一问也觉得有些好笑,笑了声,答:“是。”
“那时候发生的事情,我都忘了。”宁云夕说。
“她也这样说你忘了。但是,你忘了,不代表所有人都忘了。”苗正清道。
“看得出来,你安慰她了。”宁云夕抓住他话里的重点,取笑他。
苗正清拿手挠挠自己的头,有些事情他自己也感觉莫名其妙的。以他性格,他是军人,肯定是助人为乐。送她去医院看病没有问题,可那样安慰一个女人,于他来说是第一次。
宁云夕想清楚了,自己不适合继续留下来当电灯泡,于是站起来道:“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