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为什么呢?
这也是荣县令心中所想,他也当堂问了出来。
张焕被带去大堂,一见到跪在当中的张廷就知道事情怕是败露了。一时间他心中转过了无数念头,等上前行礼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对策。
荣县令原本对他颇为信重,此时气恼之下直接把那字条摔到了他的脸上,“张主薄这般安排,究竟是为了什么?”
张焕拿起那张字条,低头看了片刻。
“张主薄不会还想要告诉本官,这字条是旁人仿写的吧?”
张主薄苦笑了下:“大人明鉴,下官不敢糊弄大人,这字条确实是下官所写。也是下官让人带了字条去寻我侄儿张廷,让他毁掉高亨口中的小本子的。”
他这般直接承认,甚至揽去了大部分的罪责,让在场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张廷抬头看过去,满脸的不敢置信。
“叔父!”
张主薄摇摇头,“是我的错,不该让你去冒这个险。”他说着叹了口气,起身绕到了前面跪下去,“还请大人责罚!”
“故意毁坏恶性人命案的关键证据,这岂止是责罚就能够说过去的!”荣县令怒视下方跪着的张焕,“张焕,你且与本官说说究竟为何这般做!你与当年刘家的几桩命案可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