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路士子畅谈风雅,找到机会便是去刺上商泽忆一刺,在读书人的圈子终于有了不畏强权的风评。
这不是让自己闯出名声来了嘛。
等他名声更盛一些,传到陛下的耳朵里,家里的老头子又怎么能拦住他为官的路。
那时候,老头子你又是怎么样的表情。
幻想老头子后悔懊恼的表情,许清印酒意上来,狠狠捏着身边女伴柔软的部位,那女伴发出“嗯呢”的娇吟,眼睛媚丝流转。
许清印志得意满。
这时候时候,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来。
“什么狗屁的诗!”
是在说自己?
许清印还没反应过来,一群拍马屁的士子倒是狗仗人势地跳起来,叫嚣道:“哪只狗在乱吠。”
商泽忆缓缓步入花舫,十五岁的他已经长的挺拔,站在那比那些二十来岁的士子还要高半个头,他低头斜视:“我说的,你有意见?”
这士子没见过商泽忆,见他气宇轩昂,以为是哪家的公子,金楼最多的就是权贵,他一个功名都都没的士子倒也不敢造次,只是狐假虎威地把许清印:“我没意见,倒你说的狗屁的诗可是许大家所写。许大家父亲乃是当朝宰相,你若是识相,就赶紧跪下求饶,说不定许大家大发慈悲会放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