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懂得,但懂得代价太大了,他老泪纵横:“我儿明日可为官。”
许清印心中大喜,面上却淡然点头。
宰相瞧在眼里,内心欣慰,若是换做以往,许清印的欢喜必定浮上表面。
“今日之事不可让人知道,今日花舫上的人一个都不能留。”宰相继续说,手往脖子一划,做了个绝命的手势。
日后被称为跛脚名相的许清印此时仍是政治的新人,面对素有贤相之称的父亲,竟忽发杀心,如此简单的处置几条人命,他不解。
手指往上,那是天的意思,天既天子,宰相为仍未通透政治的儿子解析:“这是圣心。”
“难道父亲收到陛下的旨意了?”
宰相摇头:“陛下并未旨意,但我却知道此乃陛下的圣心。”
许清印想要撑起身子,宰相安抚他躺着,继续说:“四皇子的韬晦连为父的眼睛都瞒不过,又怎么能瞒过陛下。”
“陛下深谋远虑,我等远不及,但陛下不拆穿,自然有不拆穿的用意。”
“若是这消息,从你或者花舫任何一人口中传开,你以为陛下会如何?”宰相问。
许清印想了想:“龙颜大怒,不说我的仕途,连父亲的仕途都会不保。”
“我知道了。”许清印说,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