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晚几人再出发,还没到南疆就要掉头北走。
商泽忆与药王江共乘一匹马,在往北的路上鬼鬼祟祟。
剑器近原本不让商泽忆上马,但架不住商泽忆闹腾,一会说退受伤了走不动路,一会又说太累要休息,中途耽搁了不少路程,最终只能同意与药王江共乘一匹马,脚程这才快了许多。
这一路来,商泽忆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剑器近套近乎,探听各种情报,也知道了最后一伙人的来历,居然是北齐葬剑府的门徒。
“老姜块,怎么葬剑府的人也要抓你,你这得多招人恨?”商泽忆懒洋洋地坐在马上,摸着药王江的头调侃道。
药王江拍了下商泽忆不安分的手,好端端把他的头揉成了马蜂窝,没好气地说:“你才招人恨呢,我怎么知道他们干嘛要抓我。”
商泽忆收回骚动的手,刚被药王江拍了下有点疼,他揉了揉,又叹了口气:“你看,我算是跑不掉了。”
药王江想了想,抓过他的手,中指把在脉搏上,听自商泽忆体内传来的讯息,正是望闻问切中的切字决。
身在药王府的传人,药王江自然家学渊博,小小年纪已经医术远超一般名医,刚一切脉,就听到指尖传来的不规则律动,仿佛泄洪的堤坝,要把商泽忆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