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大战过后功体并不健全,面对更胜剑卒的刀卒,李空寒也并未有惧色,他嘲弄道:“怎么,白鹿城想要以多欺少了?”
“生死自负的规矩不要了?”
李空寒也不是单纯的狂妄自大之徒,此时他已经是强弩之末,若真的再与刀卒打过一场,只有输的结果。他本就不打算与刀卒再动手,所以一个屎盆子抠下来,以白鹿城的骄傲堵住刀卒的路,逼刀卒不得动手。
剑器近,他是非杀不可!
刀卒锋无痕并因他话语激怒,只是淡淡回了一句:“剑卒已经认输,胜负已分。若你要再战,由我奉陪。”
说时他轻轻握住刀,自有一股刀劲震撼全场,心思已经表露无疑,有他在,无人能动剑器近。
剑器近在他身后幽怨道:“输了就输了,至于帮我再说一遍吗?”
锋无痕没有搭理他,李空寒并不鲁莽,则冷哼一声,纵身飘下了擂台。
李空寒下了擂台,锋无痕回过身向剑器近伸出手臂,不善言辞的他只通过这种形式表达关心:“能站不?”
剑器近知道他性格,“嘿嘿”笑着握住锋无痕的手站起来:“死不了,没事!”话虽这么说,他的眼里却有阴霾,显然输了的事情让他耿耿余淮,至少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