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同一首词,我终于相信,主人的记忆里确是有一位深爱至极的女子。
花易落,春难留,斜阳空叙几多愁。少年别,思绪满,一言锦书,几年离索。盼!盼!盼!
人事非,沧海粟,梦里常念昨日欢。霜露凝,杜鹃泣,相顾无言,涕泪茫茫。忘!忘!忘!
似乎便是那女子写的词。
逻些城。阔海阁。
秋风扫落叶,剑气罡风刺得人眼睛迷离扑朔。主人仍然是白衣如雪,微笑地看着眼前一脸漠然的男人——阔海阁的阁主,紫步凡。
剑场切磋,紫步凡的剑却没有一点手下留情的意味,紫色的剑芒划过,似乎连空气也被刺穿一般。
主人挑眉,用的不是碧柔却是我。似行云流水,无论那把紫色的剑再怎么快,我与他也只是一沾既分,如雪的剑身幻出清影万千。
剑过千巡。
“哼!你还是老样子!”紫步凡大理石一样的硬朗的脸似乎不会起一点波澜,连语气也是硬硬地如同一块寒石。
“你不也是老样子么?”
“我的剑道,便是无情。”
“若是无情,你又因何会把小宣留在阁内。”
紫步凡无语,回剑入鞘,语带黯然地说:“我与紫宣…….你若是想见她,便去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