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最好的友人,就算是分道,仍是默契。
杨落羽一步一步慢慢走下了擂台,而三叶一路长哭,两人背道而驰,越走越远。
杨落羽走到了衣轻裘旁边,三叶走向了擂台,走出了演武场,走向他必须承担的责任。
衣轻裘将衣袖递给杨落羽,柔声道:“再哭要成小花猫了。”
这是故意逗杨落羽的话,但杨落羽没有破涕为笑,反而不知道怎么的,她强撑的情绪一时失控,蹲在地上痛哭起来。
衣轻裘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她旁边。
此意是,无声守护。
商泽忆默默拉着药王江躲开一些,识趣地给两人留下空间。
“鱿鱼干,失去一个好朋友是不是真的这么难受?”药王江见过三叶悲痛欲绝的模样,又看到杨落羽伏地而哭,不免问道。
商泽忆被他们情绪有所影响,亦是怅然道:“不知道,我也没有这样的经历,但应该是很痛苦吧。”
“既然那么痛苦,那他们为什么要分开。”药王江不解问道。
商泽忆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是要告诉他这是长大后世界的无奈,是身在两边阵营的身不由己,是权利斗争之下的牺牲,谁都无法避免。
商泽忆不准备这么早告诉药王江这个残酷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