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伤,另一人就不同了,被商泽忆像小鸡一样的提着,双目紧闭,生死未卜。
商泽忆刚落地就把手中另一人扔到了地上,对李空寒说:“你的人吧?没死,给弄晕过去了而已。”
李空寒看也不看被商泽忆丢到地上的人,盯着商泽忆伸手道:“信呢?”
商泽忆白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信扔在地上,说:“我可比你言而有信多了。”
李空寒见信被商泽忆丢到了地上,恶狗扑食一般地扑过去将信拢在怀里,确定无误后,才小心地放好。
“哟,伤好了啊,怪不得扑得跟狗一样快。”见他已经捡起了信件,商泽忆讥讽道。
林子萱面色微寒,对李空寒大失所望,而李空寒面无表情,转身欲要离开。
今日败得像狗一眼,但没关系,只要将信送回了齐国,一切都能再回来,金钱、权利、女人、尊重都是他的。
“这就要走了啊。”商泽忆故意瞥了林子萱一眼,对李空寒说,“下次最好跟你师姐一起走,不然要是再遇上我,就不会跟今天这般能幸运离开了。”
商泽忆做了个割喉的手势,李空寒眼中有怨毒,但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待李空寒走远后,商泽忆揉着药王江的头惋惜地说:“放心,再见到他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