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地说:“你能无视,是因为你不是臣子。自古臣子最怕君王猜忌,若出了这样的谣言,无论是玉天怀还是钱泉耀,必然会向白鹿城主澄清。”
“然后呢?”商泽忆刚才还说没用,一听确实有那么几分意思,立刻一副对知识渴望的样子,眼巴巴看着商泽睿等待下文。
商泽睿缓了口气,才继续说道:“白海愁必然是不会对他们做什么的,但面对越演越烈的谣言,即使两相也不能安之若素,然后你继续放大谣言,必然会有人自乱阵脚。”
“只要他们中有人真是叛徒,必然会做贼心虚,无论心智如何坚定,总会说出和做出意外之举,这样的举动可以很小,即使最亲的人都难以辨别,但你却是你唯一可分辨的机会。”
一想到看察言观色,商泽忆伤脑筋地拍拍脑门:“这个对我有点难度,看人的本事我一向很差,太子你能帮我盯着?”
商泽睿也想留着,他却不能。
他在心里估算时间,离开金楼已经是六天了,虽然他提早交代好了所有事情,也只能坚持他离开十天。
他能离开金楼不易,原本算好一来一回时间刚刚好,却遇到商泽忆忽然发狂,救他而受了伤,这中间耽搁了时间不能回去。不能回去不算小事,金楼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处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