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中有人是叛徒。”商泽忆说。
一听衣轻裘就敏锐地察觉到什么,立刻警惕起来,要知道城主府是白鹿城的主心骨,两相更是其中的重要力量,左相掌人,右相掌钱,两人谁出事都会对白鹿城造成巨大的损失。
他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无论是扎根白鹿城的衣家,还是从衣家出来成为白鹿城主的白海愁,他们衣家与白鹿城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商泽忆提出造两相谣的要求,无论是他们中确实有人出问题,还是商泽忆有所谋划,对白鹿城都是大事,对于衣家也是大事。
衣轻裘虽与商泽忆交好,却也没忘记他商国四皇子的身份,商国这些年野心勃勃,也是有目共睹的,况且商泽忆韬晦了十四年,甘心被人骂了这么多年的废物,难免不让人猜想他有所图。
“你是想干什么?”衣轻求警惕地问。
商泽忆看了眼杨落羽,问道:“能说出?”
杨落羽正在专心研练拔刀,对两人谈话充耳不闻,但就算她在旁聚精会神听着,衣轻裘也不会在意。
他早已将杨落羽认定成了终身的伴侣,在伴侣面前,没什么需要隐瞒的。
“我与落羽,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衣轻裘淡然地说。
商泽忆早看出衣轻裘对杨落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