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看起来似乎又是能分出真假了,反倒让我不敢下定论。”
“右相解得太太干净,这本也没什么,都到了两相的地位了,如果这种程度的局面都解不开,那才是奇怪。但奇怪的是左相却解得一塌糊涂,人没出现,书信也没出现,就像故意承认自己就是叛徒一样,反而让我疑心是否是有心人故意拿左相来当替罪羊。”
“但左相的实力,怎么可能任由人摆布,这才是我徘徊不定之处。”
衣轻裘听得直点头,这也是他疑惑之处,若玉天怀真是叛徒,不该露出如此大的马脚,怎么也会回来一趟,但他现在不回来,则让事情更扑朔迷离。
“现在看来,要么是左相真遭遇了不测,要么是他技高一筹,反其道而行,给我们设了迷魂阵。”衣轻裘说。
对于衣轻裘的分析,商泽忆亦是认同:“有没有可能找到左相的下落,现在关键其实在左相身上,只有找到他才能确定谁是叛徒。”
“就算找不到他的下落,也必须知道他消失前最后在哪出现过,见了谁,做了什么,任何一点线索都行。”商泽忆明确说。
这可是件麻烦事,衣轻裘还是接了过去:“这事在出了白鹿城,林随风估计帮不上忙,我们衣家在江湖有些关系,让我去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