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见到便是死而无憾了。” 衣浩邈感慨道,面上满含期待,话里的意思是让胡八刀使一下第八刀看看。
胡八刀手一抬,婉拒道:“别,我这一刀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出的,与养刀术类似,也是养刀以养意,以意出刀,没个十年八载养不出这么强的战意,现在我的刀还在玉老头那替我收着。”
“而且我这一刀威力太大,就是我也没法控制,出刀之刻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你身子骨硬至少还能再活个几十年,我可不想莫名其妙少了个老友。”
衣浩邈哈哈大笑,声音洪亮,胡八刀不肯出刀,虽知道上面的话是推脱之词,拍了拍胡八刀的肩膀坚定道:“哪天要用这刀了,一定要叫老头子去看看。”
胡八刀爽快道:“行,我要使这刀了,一定叫你来看看。但这这天下能让我使这一刀的,估计也只有白海愁了。”
其实应该这样说,他这一刀,本来就是为试刀白海愁所创。
提起白海愁,衣浩邈脸上藏不住的自豪,嘴上不说,其实他对自己的这个二儿子满意得不行,人老了性格奇怪,就爱说些反话,越满意他表现地就越不满意,故意偏头道:“老二啊,他马马虎虎,一定不是这一刀的对手。”
这是谦虚的话,一般人都会恭维一番,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