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手段却能算到两层,让人怎么都躲不过,与他相比,你还是太单纯了。”
“这是何解?”商泽睿疑道。
商韬也没跟他解释复杂原理,而是打了个比方:“我们现在假设你就是暗手,他与商帝的目标是为了源头,所以当出了这样的谣言,商泽忆被人群起而攻的时候,你会怎么做?”
“我会保他。”商泽睿想也不想就说,“但我们都知道这是陷阱,那个谙手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他怎么会轻易露出马脚。”
“所以这就是衣浩邈比你高明之处,他不只考虑简单的一层关系,而是想到了第二层。”商韬拉高声音,在商泽睿不解的目光中他继续举例道。
“假设现在你还是叛徒,你现在也知道这是个陷阱,当商泽忆被人群起而攻的时候,你又会选择怎么样?”
商泽睿刚想说不保他,但想了想,身居两相之位,又知道商泽忆是未来的城主,地位重要,不是暗手怎么会选择不保呢。这不符合常理。
他转念又想说保,白鹿城没有尊卑之别,况且商泽忆现在还是个外人,若心中没有谋划,又怎么会主动保他呢?应当冷眼旁观才是。
他左右为难,无论怎么想都觉得做得不对,因为怎么样都有不合常理之处。
商韬看他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