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种时候,玉天怀仍贼心不死,还想蛊惑白海愁,让他能放弃商泽忆,将源头之力交给他。
老白鹿像看傻子一般地看着他,它骂道:“住口,叛徒没资格说话。”
到了这种底部,玉天怀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性命、地位、自尊都已经注定要没了,正因为如此,他才更无所畏惧,反骂老白鹿道:“你这只畜生也配跟我说话?替我去告诉白海愁,白鹿城未来若倒了,就是他的一意孤行造成的,千年的基业,城内所有百姓都因他一人受这无妄之灾。”
玉天怀嘴巴没把关,老白鹿被挑起了怒气,它了一千年,还没人敢骂它畜生,即使是历任的城主,对它也是客客气气。
它想要去踩碎玉天怀的这张嘴,商泽忆速度比他更快,已经一脚踩在了他男性的重要部位,还重重地碾了一下。
凄惨的悲鸣,无论多强的男人,裆部都是他始终的弱点,从生理到心理都是。
“说,商帝到底有什么谋划?”商泽忆面无表情地问。
听玉天怀的话似乎意有所指,他以为玉天怀知道商帝什么算计,故而也不在乎老白鹿的眼光,直接在它面前逼供玉天怀。
玉天怀被踩到了无可避免的弱点,他总算有点骨气,咬着牙就是不开口。
商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