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有些眼馋。
这份赤裸裸的欲望,白海愁对此并无介意,他说道:“心火暂时不能传承给你,但你是未来城主,当哪天我已无法承担心火的职责的时候,只会将它传给你。”
某天,那不知是猴年马月了。商泽忆在腹中诽议,不过他也没有纠缠,毕竟白海愁已经做出口头承诺,而且从玉天怀口中他早知道,白海愁最多只有三年可活了,经过今日一战,估计更少了。
心火终究是他的,他虽想要心火,却没想日子快些到,因为承接心火的那刻,亦是他承接白鹿城职责的时刻,对于别人意味什么他不知道,对对于他,却是意味着不能再逍遥江湖了。
从这里想到了玉天怀,他才记起这个叛徒是死非活,便问白海愁:“玉天怀怎么处置,他毕竟背叛了白鹿城,又知道源头发生的这么多事情,留着终究是个祸害。”
白海愁没有言语,只是右手紧紧一握,隔着老远的距离苟延残喘的玉天怀脖颈忽然断掉,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就命丧于此。
一代左相,死得如同一只鹌鹑,不由都是讽刺。
“你去收拾玉天怀与钱泉耀的尸体,将两相信物与化龙录收回来,至于他们的尸体就留在这里,对外我会宣称两相退隐山林去了。毕竟是两相,在白鹿城举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