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性格,自由自在惯了。右相的位置,对他人是至高无上的荣誉,于他却是砒霜毒药无异,所以商泽忆想尽量让王昭漠继承了右相的位置,真的不行,也要把胡八刀给择出来,最多事后他跟白海愁再解释。
“试试呗,说不定这小子只是贪财并不重义呢?”商泽忆将信物收回怀中,玩笑地说。
“那白鹿城的右相,就成了全天下人踊跃收买的香馍馍了。”胡八刀扣了扣自己的耳朵,认真说,“那样的话,我还是建议你现在就杀了他,免得他哪天为了钱背叛了白鹿城。”
商泽忆觉得一直跟胡八刀在这里说下去也不是个事,是好是怀总是要见下正主才能下定论,他抖落胡八刀挖完耳朵搭在他肩上的手,说:“我先去看看再说。”
“真不用我跟着去?”胡八刀强调着又问了一次。
商泽忆自顾出了门,边走还边往会伸手挥手道:“不用,这事情还真不能太多人去,我一个人就够了。”
胡八刀觉得他说得在理,这事情人多没用,反而起反效果,还不如商泽忆单刀赴会来得有诚意。至于商泽忆的安危,王昭漠的能为虽然没有在人前漏过,但以胡八刀看来,撑死了也就炼神巅峰或者归虚初期,以商泽忆的能为还是能应对的。
他也就放心商泽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