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他赞叹的是许清印对自己的狠绝,这样的人就算武道不显,但冲他这一份心性,他日也能成长为一方大鳄。
商泽忆收回心思,也感慨道:“确实对自己很狠,但也只有这样,他回到辽峦才不会让人怀疑。”
南柯梦看向许清印消失的方向,怂恿道:“这样的人,作为盟友和敌人都极为可怕,你确定要放走他?”
商泽忆当然知道许清印的危险,但相对于风险许清印能带来的利益更大,他必须要用这颗棋子,商泽忆转身回了庙里,找了处干净的地方坐下,然后才说:“他的危险对我对商帝都是一样的,留下他是伤己亦是伤人,最终他会帮谁,还是看谁占了上风。”
“好好休息吧,后天还有场硬仗要打。”商泽忆闭上眼睛说。
庙内的火堆烧得噼啪做响,南柯梦对商泽忆的事原本就没什么兴趣,出声提醒也仅仅是临时起意,既然商泽忆不在乎,他也不再纠结。
南柯梦也合衣而睡,一夜无言。
第二天醒来商泽忆留下南柯梦,冒险一个人去了趟辽峦,
经过昨夜的事情,城内的守备明显更是严密了许多,旦凡是入城的陌生面孔,从入城开始就会遭遇多番盘问,街上巡逻的甲士也较以往多了几倍,特别是宋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