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步:“出去。”
这又是发什么神经了?洛九江莫名其妙地一耸肩,转身向着院门的方向走去。只是还没走两三步,洛沧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没有让你出院子。站到雨中去,拔你的刀。”
洛九江本身是不大爱生气的。他性格诙谐幽默,和谁都能好好相处,在大多数时候甚至有种非常大气的宽宏。
看在洛沧族谱上那个逝去弟弟,以及他自己本身双腿残疾的份上,洛九江虽然面上不显,但心里对他已有了某种面对自己家老太君一般的“好好好,你说什么都行,哄你开心就好”的宽纵态度。
所以如今被冷雨当头浇醒,连伞也不给遮一下,还被一石子逼回了雨里,洛九江也只是笑了一下,照着洛沧的意思拔出刀来。
“舞刀吧。”洛沧闭上了眼睛,仿佛养神般抛下这样一句话:“你没有伞,只有一把刀,想要不挨浇,就好好练你的刀。”
“不……”
洛沧猛然睁开眼睛:“为什么说不?你有什么不满?”
他的神色一直都十分疏离冷淡,现在突然咄咄逼人起来,竟然有种说不出的、仿佛绝世神兵出鞘时冷风扑面而来般的锐利。
“我没有什么不满。”洛九江被洛沧的这番变化弄的愣了一下,“我是想说,我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