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无比的女人是谁了,她灼灼盯着她,缓声道:“执墨。”
被她唤了名字的女人蓦然笑了起来:“执墨?她告诉你的。”
苏梓凝看她笑容随意,可提起“她”,眼里却分明透着股与方才截然不用的温柔。她心里微微晃荡了一下:“所以,你不是执墨?又或者那也只是一个化名?”
执墨颇有兴味地盯着她,随后抚了抚衣袖,笑道:“那又有什么区别呢?不过是一个称呼,无需过多介怀,无论我是谁,都是那个陪她长大的人。”说这话时,苏梓凝显然感觉到了她话语里的故意挑衅。
她看着执墨,一言不发,最后却是点了点头,笑了起来:“不错,她很挂念你。”
两张生得一模一样,却又透着不同韵味的面容相对而笑,这场景美得有些诡异。
执墨眸子微微一转,语气轻松:“你看起来不怎么在意,她之前该是把你当成我了吧,你不吃醋?”
苏梓凝沉默了片刻,眉头轻蹙:“吃醋又如何,她爱谁,我已然没有疑问了,我自去醋我的。可是你待她好,又救了她,我该谢谢你,总不该气急败坏,明里暗里刺你几句。”
执墨愣了愣,上下打量了她一遍,略有些狡黠:“可我爱她。”
苏梓凝神色有些锐利,猝然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