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一巴掌。
“你太过分了!”武田玉夫怒道:“说了点到为止,你竟然下了那么重的手!”
宁涛不温不火地道:“这就是点到为止,他往我脑袋上劈一剑,剑都劈断了。我往他的腿上劈一剑,剑也断了,这难道有什么不公平吗?”
只允许你把我往死里打,我打你狠一点就暴跳如雷,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呵呵呵……”武田玉夫笑了,脸色的怒意转眼消失,“说得好,这是一次很公平的比武。他劈你一剑,你劈他一剑,这的确很公平。真是没想到宁先生的功夫如此高强,失敬失敬。”
说完,武田玉夫轻抬双手,啪啪鼓起了掌来。
啪啪啪……
所有的日本人都为宁涛鼓掌,可没有一个日本人的脸上有笑容,也没有一双眼睛里有敬意。这掌声,是冰冷的掌声。
宁涛笑了笑,“谢谢。”
他也不是真心说谢谢。
进来两个侍者将两个受伤的空手道武士抬了下去,还有人用抹布擦掉了掉在地板上的血迹。随后,那个日本艺伎又回到了她刚才离开的位置上,开始弹奏三味线。
宁涛回到座位上坐下,看了克罗亚瑟一眼。
克罗亚瑟从宁涛微笑了一下,那笑容颇为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