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盯地看着宁涛,几秒钟的对视之后又说了一句话:“这位道友,你借鸟身来姜某住处是为何?你还啄烂我的窗纸,你可知这窗纸是我用古法造纸术,选用上等金竹制成的油纸?”
“你是谁?”宁涛本能地问了一句,可话一出口去成了,“叽叽叽?”
“原来是只夜莺,难道是我看错啦?”彝族男子自言自语,眼睛里也闪过了一丝疑惑的神光。
宁涛乘机振翅飞起,迈过房顶,栖落在了一棵竹子上,然后扯开喉咙叫道:“青追、阿婧你们快过来,有情况!”
这当然又是一串鸟语,也不知道青追和白婧能不能听见。
宁涛想过立刻回到身体之中,可是只要他的元婴一离开夜莺的身体那就必然会被这个彝族男子识破,而现在看上去这个彝族男子似乎也不确定这只夜莺有元婴上身。所以,把青追和白婧叫来,一来可以搭把戏,再就是也多个照应。
彝族男子看着宁涛,观察了半响又说了一句话:“你是真鸟还是人鸟?”
这一句话差点宁涛从竹枝上栽下来。
人鸟?
这是骂人的话还是试探的意思?
彝族男子探手一招,一粒石子顿时飞到了他的手中。
宁涛骤然紧张了起来,他看不见这个可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