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的混合体。
“老弟，虽然我知道不该问，可我还是很好奇，你和那恶霸都聊了些什么？”神舟收起了小瓷瓶，问了一句。
宁涛移目看着神舟，也问了一句：“老哥，你能穿梭三界，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神舟笑着说道：“我问你一个问题，你问我一个问题，我的答案换你的答案，这看似很公平，好吧，你想问我什么？”
宁涛说道：“这神山之上还有更高级的空间世界吗？”
神舟呵呵笑道：“老弟，你这问题好有意思，很有深度哦。”
宁涛等着他的答案。
“不过我的答案恐怕要让你失望。”神舟说道：“这神山已经是三界至高的世界，是众神的世界，神山之上是虚无，再无更高级的空间世界。我年轻的时候也想过你这个问题，我也很好奇这神山之上究竟还有没有更高级的空间世界，然后我往上飞，飞了很久很久，可我什么都没有发现，最终我还是在神山的天空之中，所以我确定这神山之上并没有更高级的空间世界。”
宁涛说道：“那你看见什么门了吗？”
神舟看着宁涛：“老弟，你的问题越来越奇怪啊。”
宁涛之所以提出这个问题，那是因为他忽然想起了不日星君说过的一句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