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缓缓道:“那怎么办,你去把党退了?”
这不是靳阳第一次因为不能公开两人的关系对宋牧清抱怨了。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关系好,却谁都不敢直言说他们俩究竟有点什么。
但凡靳阳平日稍微出点什么差错,都得被书记他们找去谈话,陶免经常干的缺勤和旷课对于他来说就是奢望。
像上次专业大会那样脑残场合他就全都得出席,还得坐第一排。
靳阳听着耳边宋牧清的心跳,叹了口气:“还是怪我太优秀,这党说入就入了,都没来得及让我好好考虑清楚。”
宋牧清:“……”
不过他没觉得有什么就是了,公不公开都无所谓。
“起来。”宋牧清动了动肩膀,“沉死了。”
“起来干吗啊。”靳阳在他肩头蹭啊蹭,将自己的眼镜蹭了下来,落到床上。
“我去把内裤洗了。”宋牧清怕压到他的眼镜,伸手帮他拿到了枕头边稍远些的地方。
靳阳却干脆把腿也挪上了床:“今天怎么这么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