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皇帝便问阑珊:“舒妃,你可有什么话跟朕说?”
阑珊道:“臣妾……”
她离开东宫的时候郑适汝还没有醒,竟是生死不知,而那孩子却已经无法挽回了。
阑珊唇动了动,低头:“没什么话说。”
雨霁暗暗着急。
皇后冷笑道:“你害了小皇孙,还以为你会辩解几句,没想到你竟倒也坦然。”
皇帝依旧面不改色,不喜不怒的:“舒妃,朕听说,你公然的跟众人说,宁肯不要皇嗣,也要保全太子妃?”
阑珊道:“是,臣妾是这么说过。”
“为什么,”皇帝淡淡的,“你难道不知道这个皇子对于东宫有多重要?而且你说这句话,是不是有些逾矩了?”
阑珊跪在地上,垂头道:“臣妾知道,但是臣妾仍旧无法坐视。为人母者怀胎十月,含辛茹苦,可却在这个关卡上,会因为这个孩子连命都送了,这种行为还给人视作理所当然!但是没有人母,哪里有所谓皇嗣?为了皇嗣,就要把太子妃当作不需要的东西丢掉……臣妾无法不理。”
皇后眉头紧锁,勉强忍住了没有斥责,只冷笑着低低道:“皇上您听,她敢替您做主了呢。”
皇帝仍是看着阑珊道:“舒妃,照你的意思,倘若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