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正妃,正好可以前来行恭贺之礼,另外就是将近年关了,该行的礼数却不可或缺。
几天的应酬下来,阑珊头晕目眩,很有些无法周全的感觉。
之前她在工部,或者在工部之外以男装行走的时候,也见过不少人,交际应答不在话下,但多数都是公事公办罢了。
跟这些出身于名门大户的夫人奶奶以及姑娘们对答,却几乎没把她闷死外加累死。
能进荣王府的,当然都是京城内有身份的女眷,自然是个个的妆容精致,衣着打扮无懈可击,且礼数周全,言语婉转动听。
但阑珊总觉着每个人的每句话底下都仿佛另有所指,那些动人的笑容底下也各怀心思。
她得打起十万分精神听着,同时还得留心辨认,在心里默默地记住谁是谁,是哪家的,免得下次见了不认得。
阑珊才明白郑适汝之前说她去应酬容妃“不过是开始”的话是什么意思。
一想到以后的生活兴许也要在这些女人们之间周旋应酬,阑珊竟不寒而栗,大有心力交瘁之感。
不过是七八天,阑珊就累的病倒了。
赵世禛因为要处置镇抚司以及弘文馆的事务,近来也忙得如同陀螺一般。
听说阑珊病了,忙扔下手头事务,飞奔回来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