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心意。”
“可我……我并没有做什么呀?”赵元吉疑惑。他不过是听郑适汝的话,每天都去经营那几家铺子而已,慢慢地也沉浸其中,乐于敛财之道了。
郑适汝意味深长笑道:“有时候所谓的‘不做’,比要做千百件事还强呢。”
不管是赵元吉被贬下太子位一倒不起,还是不忿这般遭遇暗藏野心,这种种自然逃不出皇帝的眼睛。
但是这大半年来,赵元吉安安分分的,他并没有颓唐不起,也没有所谓的“图穷匕见”或者“狗急跳墙”,只是听从郑适汝的话,泰然自若的自行其事。
可这对皇帝而言却偏偏是最好的表现。
所谓宠辱不惊,不过如此。
若论起对于皇帝性情的了解,赵世禛是一个,郑适汝也是一个。
此刻郑适汝便道:“多谢还惦记着。”
侯夫人道:“只是这慈幼局的事情,说来又是一件传奇了,听说还是太子妃亲自驾临,才解开那谜题的?太子妃实在不愧是曾经决异司的司正大人,果然是女中英豪,令人钦佩。”
郑适汝突然听她话锋一转到了阑珊身上,便留了心,微笑道:“是啊,太子妃自然是巾帼不让须眉,皇上也是亲口称赞过的。”
侯夫人道:“我本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