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都不许拦着我啊。”
    董临海乐道:“我们为什么要拦着你,戏太多啊伦哥。”
    拉开包厢的门,氤氲热气中带着硫磺的味道,水声哗哗,他们说笑着接连下了汤池。崔左荆用脚试了下温度,走进去,缓缓沉下身子,只露个脑袋在水面上,立刻感觉到在水压的作用下呼吸困难起来。
    全身上下的毛孔仿佛都在热水中舒展开来,任凭水洗去所有污浊和疲惫,少年长长舒了口气,背靠在汤池壁上,微阖上眼。
    天知道他有多长时间没有过这样的放松了,现实世界中他家里条件一般,他时间被冻结长不大,为了避免被邻居发现,只能每过两三年就搬一次家,四处奔波也把家底掏空了不少,很少有多余的财力支持其他活动。
    董征自然而然地在他身边一米远的地方坐下,也难得的放松下来。
    董临海撩着水洗脖子,好奇问道:“哎,航哥,你说对女人过敏什么意思啊。”
    “就字面上的意思。”往事不堪回首,蔺航之全是泪,叹息一声,忧伤道,“因为我太倒霉了,我每一任女朋友都是因为受不住才把我给甩了的。”
    虽然听着很可怜但莫名有点想笑是怎么回事!
    “那你估计以后要找一个欧皇当对象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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