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准备走了!”船的倾斜角度越来越大,沉没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海面上到处都是跳船的人,飘着许多橙黄色的救生衣。
三人踉踉跄跄地来到甲板边缘,汪雀站在最中间,望着越来越近的汹涌海面和其中漫开的血色,双腿开始发软。
董临海也很怕,但越是这种情况,就越不能慌。
在确定游轮真的没救后,几乎所有的船员和朝圣者们都已经跳船朝着岛上的方向逃生,船上就只剩下一些不会水的节目组工作人员,缩在角落里大声哭号祷告
不能再耽搁了。
董临海盯着海面,道:“害怕的话就抓着我的手。”
“我先来吧。”蔺航之一咬牙,憋足一口气,率先跳下去,在浮漂的作用下,很快平稳地浮在水面上。
汪雀还是不太敢跳,水已经没过了她脚踝,船的后半部分熊熊燃烧腾起的热气蒸的她浑身是汗。
她紧紧地抓住董临海的手。
“跳!”
临海一声令下,两个十七岁的半大孩子拉着手一起跳入海面,激起白色的水花。
数秒后,一根沾满其他人鲜血的触手蛮横扫过,将他们刚才站着的地方毁的一干二净。
冰凉的海水没过头顶,刺透血骨的寒冷让人精神一震。董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