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很多携带的麻烦。
一路无言, 她们步履匆匆, 汪雀忍不住问侏儒维克多到底怎么了,侏儒答不上来,只说他就是个带路的。
马戏团的后台比想象中大得多, 掀开数不清的帷幕,绕过不同的房间,侏儒终于在一扇不甚寻常的门前停住了脚步:“请进吧。”
夏琼云敏锐看到走廊转角处一闪而过的白色衣角,看上去像是白大褂。
汪雀推门进去,手术室里一片狼藉,看着就很昂贵的电子仪器刺啦啦冒着火花摔在地上,到处都是器械和碎片。
手术台上躺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一匹没有头的马倒在地上。
维克多在哪里?
松糕底皮鞋碰到金属托盘,发出乓啷声响,汪雀小心翼翼地绕到另一边,看到了倒在地上,被手术台遮挡住的男人。
他有着铂金色的发,身材十分高大健壮,穿着简单的衬衣黑裤,立体深刻的面容显露出纯正的南斯拉夫血统,鼻梁到山根的笔直线条仿佛刀刻,眼角的皱纹和唇边的法令纹,都告诉旁人,他已经不再年轻了,可正因如此,时光在他身上留下的韵味才沉淀的十足浓厚。
汪雀顿住脚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男人双眸紧闭,一动不动,像是晕过去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