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带着崔左荆走了条非常曲折的路,疯人院的结构比崔左荆想象中复杂许多,如此用意不言而喻。
    他们躲进厕所,男人站在窗台上,将通风管道的滤网拆下来,率先爬了进去。
    管道并不太脏,显然被专门清理过,至于清理它的人,就是前面的那位先生了。
    崔左荆跟在男人身后一路向上爬,最终跳出管道时,发现落进了一间病房里。
    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一张桌,靠墙的地方摆着柜子,成本原因,疯人院中只有极个别病人才能单住一间房,崔左荆原以为病情难以控制的和极具暴力倾向的病人会被隔离居住,现在看来,那些人很可能都被关进地下室禁闭室或者做了前额叶切除手术,失去了危险,根本用不着单住。
    就比如之前在休息室见到的自闭男孩,他额头上的疤显然是手术留下的痕迹。
    男人拍拍衣服上的灰尘,坐在床上,崔左荆警惕地站着,后腰靠在桌子上,和他保持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他打量男人,男人也在探究地打量他。
    两人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最终还是崔左荆打破僵局。
    “你为什么帮我?”
    男人却突然道:“人坐在椅子上,而椅子又坐在谁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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